【游俞||究朝】在废墟之上THIRD
之前在阅读体里说要写的!
会有部分原文,往后会逐渐减少。
人工智障说的话全是原文,咱改也不会改。
有生之年的更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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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粗是原文可跳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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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鸡打鸣声突然响了起来,吓了众人一跳。
于闻直接跟着一块打鸣,哆哆嗦嗦藏在他哥身后,又好奇地探出个头。
就见那只挂在门上的公鸡脖子转了一个扭曲的角度,死气沉沉的眼珠瞪着大门。
游惑迈开腿往门边走,于闻被他拖着往门边蹭,最后在门边站定。
窗外,狂风卷席的漫天大雪里,四个人影悄悄靠近了屋子。
为首的那位个子很高,留着黑色短发,穿着修身大衣。即便只有轮廓也能看出身材挺拔悍利。他走到门口的时候,一阵风斜刮而过,雪雾迷了眼。
他低头轻眨了一下,雪粒从眉目间滑落。
他旁边那位嘴里叼着个棒棒糖,嘴上勾着拽拽的笑,面上似乎很和善,但碍于监考官的身份,没人会认为他是个善良的人。
游惑无意识地摸了一下耳钉,他有点茫然。
于闻用贼小贼小的声问游惑:“哥你不会认识吧。”
游惑皱了皱眉,低声道:“忘了。”
从站位来看,最前边那位应该就是监考官001。
他是个来躲雪的客人,打量着屋子,摘下了手套,一边笑着说:“外边雪挺大的,有点冷。”
他笑的时候,眼窝深陷,没什么和善的感觉,反而让人觉得笑容下面有隐含的冷意。
也没人给他回一个笑。
屋里大半的人后缩了一下,然后继续哆嗦。
他却跟没看到一样,自顾自走到火炉边烤手,笑意仍然留在他唇角,带着一股子戏谑意味。
衣肩和领口落的雪渐渐融化,留下一点洇湿的痕迹,又被热意烘干。
屋里的人都盯着他,却没人敢开口。
铁罐扔出去都成了粉,但他们长途跋涉,却安然无恙。
于闻藏在游惑身后瑟瑟发抖,没出息地用气声问:“他们是人吗?”
谢俞走出来,似是不耐地哼了一声:“你猜呢?“
他又转头冲着叼着棒棒糖那位:“贺朝?”
貌似是010的人听见有人叫他名字,扭头冲谢俞挥手:“老谢!你来考试啊。”
“你?监考官010?傻逼系统有病没病?”
贺朝愣了一下,回他:“我也觉得呢,以我的身手,怎么着也得是001不是。”
谢俞懒得理他。
他冲着秦究那边抬了一下下巴,语气里满是寒意:”处罚?快点。“
秦究扯着嘴角,转头示意922:”喏,内边大爷不耐烦了,快点的。“
922心说,这么年轻也好意思叫大爷?
又在上司的威压下,被逼无奈地办起了正事。
”我们是本次监考官。我是监考官922。刚刚收到消息,你们之中有两个人没有按规答题。“
监考官001站在阴影里,极黑的眼珠偶尔反射着光线,戏谑感也依然没散。
于闻边听边抖,游惑面无表情地摁住了乱抖的背后灵,平静地问:“闭嘴很困难?”
于闻安静如鸡。
于遥白着一张脸,浑身都有些晃动。她几乎快要晕过去了。
眼泪跟水龙头似的往出涌,想擦都来不及。
至于那位捆在沙发上的秃顶……他已经不敢呼吸了。
“可是……”
有人突然打断。
监考官922停下,看向了说话者的方向。
于闻惊诧地伸出头。
难以想象,这个问话的不怕死的人居然是老于。
“那个......也没有规定要拿什么答题啊。”老于愣是被看毛了,结结巴巴地说。
“一切规定都有提示。”监考官154结果话茬,面无表情地答道。
“哪里有提示?”
监考官154默然,道:“我不是考生。”
“我们也不知道啊,常言道:不、不知者无罪......”老于哼哼着,越说越怂。
监考官154仍然冷着脸:“这不是我们的问题。”
154号顶着一张棺材脸,继续正经八百地结果922的话茬说:“我们只处罚违规的相关人员,其他人继续考试。”
他说着,摸出一张白生生的纸条,念着上面字迹潦草的信息。
“据得到的消息,违规者是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小姑娘——”
他扭头看了监考官001一眼,看他没有反应,又绷着脸重复了一遍:“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女士。两名违规者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其语气像极了警察逮捕嫌疑犯。
说话间隙,监考官922已经干脆利落地一把拎起沙发上的秃顶男人,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了门口。
屋门敞开着,冷风卷着冰雪吹进来,吹得人一脸雪。
屋里的人都被吓怕了,这会儿看见雪珠都避之不及,纷纷往后缩。
秃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监考官922拽了出去,凄惨状如死狗。
唯有惊恐地哀嚎和地上的水渍拉扯着众人的神经
监考官154无视这一切,仍然顶着棺材脸说到:“还有一位小.......女士,在.......”
他环视四周,一位女士也没看到。
于遥早就被老于和两位好心人藏在了身后,虽然好心人也在瑟瑟发抖。
他却看见监考官001指着游惑道:“那个是他,带走。”
154迅速低头看了一眼字条,确认自己眼睛没瞎。
对,是小姑娘没错。
这位......
小姑娘???
老大你不怕小姑娘下一秒拿刀把你头砍下来?
游惑瞪着监考官001,满脸不爽。
“别——!“
于闻伸手想要拉他哥,却被制止了。
贺朝边往出走还边跟谢俞打招呼:“老谢!有机会来监考小楼玩啊!”
谢俞冻着一张脸,心说,玩尼玛玩。
而此时,监考官001已经立起衣领,走进了门外凌冽的风雪里。
“哥!!”
“你们怎么不讲道理啊!”老于忿忿不平地蹦起来。
“不是他啊!是我啊!”于遥想冲出去找人,却根本不见人影。
谢俞懒懒地转过身,回屋继续找”笔“去了。
6个人早就没影了。
“喊什么喊,有屁用!”土黄鸡头男跟防狼似的,把门重重地拍上了,又很怕出事地连挂两个锁头。
屋里登时安静下来。
所有人都不知所措。
于闻白着脸僵在门口,又转头捞起他爸,皱着眉低声说:“我哥给我留话了。”
“什么?”老于惊住了。
就着监考官的速度,游惑还有时间留话?!
于闻没理老于,反而上楼去了。
他在阴影里看见了正在翻找的谢俞。
他犹豫半晌,道:“俞哥,哥说让我跟你找把刀。”
谢俞“嗯”了一声,接着道:“既然说了,去找。”
于闻问他:“为什么?”
谢俞看了他一眼,似乎在疑惑游惑那么聪明,怎么于闻就不开窍。
“题目那面墙。”
于闻下楼,站在楼梯上瞪着那面墙壁,斑驳的刀痕在角落里撞入他的视野。
于闻悟了。
他拍了一下老于的肩膀,问他:“那刀痕......”
于益国回想了一下,肯定道:“来之前就是在的。”
对,所以与刀痕契合的刀或斧就是所谓的“笔”。
其实,于闻还是满聪明的。
刚想明白,他又倒吸一口凉气。
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。
“俞哥。哥说,刀被藏了。”
谢俞一挑眉。
被藏了?
谁?
哪来的证据证明不是他藏的?
虽然谢俞知道应该不是游惑,但还是对这个以身试险的人深感不满。
谢俞往下走,前方客厅里灯光亮堂堂的。
被藏了,找出来不就好了?
END.